“医生没说不可以，”他气息微喘，“就算他说不可以，我也不想再忍。”

“你现在

“不然呢？”

傅延没回答。

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，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

“你怎么了，小姐，你……”

程申儿带着一身疲惫，回到妈妈的病房。

祁雪纯头疼无比，像一把巨锤在脑中敲击，万事万物在她眼前模糊，旋转……

祁雪纯随手抓起一只枕头，便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，“自己没出息还挑拨离间，我让你挑拨，让你挑拨……”

好端端的，傅延还带她来打兔子……

祁雪纯在一旁冷眼看着：“这点痛都扛不了，还学人英雄救美？”

“她叫你去，是吗？”云楼问，她看到他瞧了一眼手机。

他们的目光被网吧玻璃外墙上贴着的告示吸引，说是要找某日曾在这里上网的一个人。

他接着说道：“那有没有触动你的记忆？让你难受一定是记忆深刻，也能触动你的记忆！”

祁雪川死了，他所有的目的都能达到。

“不，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