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冷笑，推开他的手就想走。

她想到对面天台上有一处小花园，被人租下来做小酒吧，于是上楼小坐。

完全忘了还有吴瑞安站在门口。

“叮咚。”她摁响1902的门铃。

严妍不想去够，就算勉强够着，她也会特别累。

“程……程总。”他赶紧礼貌的打招呼，“不知道您在这里，说话没太注意。”

她摇头，本来打算在严妍家吃的，中途被露茜的电话叫走。

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环绕，有那么一刹那，她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
他们都面临一个选择，是得罪管家，还是得罪程家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她将手中毛巾往仪表台上重重一甩。

严妍说不出来。

“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，”程奕鸣回答，“严妍能不能出演女一号，程子同会中什么陷阱，你在这两个问题里面挑一个吧。”

“你犹豫什么？”朱晴晴冷笑，“难道被我猜中，根本没有什么合同！”

可压在身上的重量迟迟不肯挪动。

他啜饮一口：“我想保护我妈。”

门开，她穿过奢华的大厅，来到一间地中海风格的包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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