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不上深吧……下次聊，你的竞争者又来了。”小Q拿着选好的衣服，进试衣间去了。严爸带着她走到病床前，将她的手送到了程奕鸣手边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保姆，似乎用不着程奕鸣亲自来接。

“这里面有工具箱吗？”她问。祁雪纯站起来，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。

他一定听出是什么事了，但他没有多说什么。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

“你被人爱过吗？”贾小姐忽然问。严妍从过道走到客厅，依旧有点不敢相信，“吴瑞安已经结婚了……”

严妍问她：“你最有发言权了，你们这样的家庭，允许有不管事的妻子存在吗？”“还能有什么，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儿呗。”袁子欣笑哼，“阿斯，我劝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，自己能不能配得上祁雪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