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她蓦地睁开双眼，这是严妍的声音。

便瞧见祁雪纯坐在办公桌前发呆。“快，你们快叫救护车……不，救护车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莫小沫茫然的点头。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。

男人站在窗前，背对着她，“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，你是为了司俊风来的？”一个似她丈夫模样的男人上前安慰：“丢了就丢了，再买一个。”

教授问：“对方是不是会告诉你具体的步骤，而你按照他说的去做，每次都会收到好的效果？”他们来不及反应，祁雪纯唰唰又补了几脚，将几人接连踢到在地，爬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