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
江畔咖啡厅,离苏亦承的公寓只有五分钟不到的车程,他约了张玫在这里见面。
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“什么轻伤,检查报告我都看过了。”唐慧兰心疼的打量着苏简安,“房间我让人安排好了。薄言,先送简安回房间。”
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“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,你喜欢吗?”
“确定啊!”苏简安十分肯定的点头,“呐,你不要瞧不起人,别忘了我是面对尸体都能面不改色的拿起手术刀的人。还有,你说了今天我说什么都好的!”
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一场车祸改变了一切,唐玉兰从失去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后,只是依然热衷打麻将。
陆薄言家,主卧室。
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,洛小夕也不担心什么了,两个人的行李装了两个箱子。
要回家,就要先下山。
陆薄言对她的影响,比她意识到的还要大,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说完,他发动车子,把陆薄言送回家。
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