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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对，高兴最重要，”有人看出程子同不高兴了，赶紧举起酒杯：“来，我们大家先敬程总一杯。”
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“之前有联系，但现在彻底分了。”
“他提过让我窥探其他公司的标的，我也试过，但网上没有任何相关资料。”
“嗯！”秘书紧忙扶住颜雪薇。
“你还敢提上次的事！”他朝她伸出手，他是真想要掐断她纤细的脖子，但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，一把抓过了她的肩。
“当然，想要实现这个宏大的目标，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不可能的，”符媛儿说着，“符氏希望能有一个既忠诚又愿意实干的合作伙伴，我们打算以招标的方式确定这位合作伙伴。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向我的助理，李先生和卢先生领取资料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询问，我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，谢谢。”
等到怒气渐消，符媛儿才拿起助理刚拿进来的预算表，看一眼，她就觉得头疼。
符爷爷突然的阻拦她没跟他提，她做的选择，她自己承担就可以。
颜雪薇在他怀里轻轻扭了一下，似是不高兴他这么说自己。
“符媛儿，你很伤心，是不是？”他忽然问道。
晚上的一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。
隔那么远，他也能感觉到她呼吸一窒。
爷爷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。
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，程奕鸣从前面而来，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……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