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上的伤……”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,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,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陆薄言无奈的笑了笑:“我知道。”
茶馆在这里经营了快60年,并没有成为深受市民喜爱的老风味茶馆,实际上在康成天被执行死刑后,老板消极营业,这家茶馆已经几乎没有顾客了。
整个办公室里,只有穆司爵自始至终保持着冷静,他像一个局外人,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许佑宁。
“赵叔,你怕?”穆司爵一手将许佑宁勾入怀里,“只能怪你的手下不长眼。他碰谁都可以,但唯独她,不行。”
因为她比谁都清楚,其他事情上,陆薄言对她的纵容是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的,哪怕她心血来|潮说不喜欢家里的装修风格,要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一遍,陆薄言也大概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同意她胡闹。
算起来,她有五六天没听到穆司爵的声音了,哪怕见不到,多听听他的声音也是好的。
苏简安可怜的点点头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里暖融融的,就好像有人在她的心口处贴了个暖宝宝。
这25年来,父母一直对她实行放养政策,她活得恣意潇洒,自由自在,也因此非常怕束缚。
可是没关系,为了穆司爵,她并不害怕粉身碎骨。
许佑宁以为穆司爵是觉得她没用,底气不足的问:“七哥,我……我再试一次?”
她摘果子的时候还好端端的,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?
夜还很漫长,在这里耗下去,无疑又是一个无眠夜,穆司爵索性回老宅。
“冷死了。”许佑宁忍不住在穆司爵跟前蹦了蹦,“七哥,快上去吧。”
尾音落下,双唇也落到了苏简安的唇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