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 孙教授神情凝重:“但这并不新鲜,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,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“方方面面,无孔不入!你让我讨厌她,离开她,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,只能对你产生依赖,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!“ 她是缺钱的,这张支票能解决她的很多问题。
而一直和善的爸爸,却因为没得到妈妈一毛钱遗产暴跳如雷。 他放下车窗,冲她吹了一声口哨:“我更正一下,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,到那儿正好天亮,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。”
刚被他解围,这会儿又被追问,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,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 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。
祁雪纯满头问号,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 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