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她应该反过来想: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才对。知道她不得不离开陆薄言,所以让他们的结晶在她腹中成长,留给她最后一点念想。
洛小夕也没有再盛,她知道没胃口的时候,再美味的东西到了嘴里都如同嚼蜡。
她很少生气,气鼓鼓的怒目而视的样子在陆薄言看来只有可爱,刚说完:“不敢。”他已经低头衔住她的唇瓣。
然而,就在她要闭上眼睛的前一秒
苏亦承轻声一笑,“我现在就很想,可是你也不能惹你爸生气。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,我会解决,你明天跟他道歉,先说服他让你继续参加比赛,听话。”
“不合适。”苏简安说。
“还没。”陆薄言让开,示意苏简安上车,“但突然饿了,徐伯说你还没下班,顺路过来接你去吃饭。”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很好,今天已经没有擅闯她的公寓了。
这一个星期,他用工作和应酬麻痹自己,回家的时候从来不敢自己开车。
吃完早餐后,洛小夕拎上包:“老洛,妈妈,我去一趟丁亚山庄,中午饭可能不回来吃了。”
看着照片发送成功,韩若曦的唇角扬起一抹阴诡的浅笑。
不管事态多么严重,终究是陆薄言和苏简安之间的问题,这才刚闹起来,他还没有插手的必要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那边的苏亦承没有回答,沉吟了几秒,突然问,“你怎么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。
被撞得变形的轿车、一地的碎玻璃,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