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惊讶，火势来得比她想象中要快，好在烟势还比较小，他们还有时间争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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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妍嫂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程申儿抬起头挤出一丝笑意，但她眼圈是红的。

别人说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得坚持下去，直到他自己扛不住。

严妍一个也不认识。
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
“好，太阳下山之前，我们电话联系。”

“程奕鸣，不要……”

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，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。

严妍一愣。

她是袁子欣，第一次来这种场合，她也是不认识这里的人，但路过听到有人夸赞祁雪纯，她就是忍不住跳出来反驳。

“祁雪纯，墙砸开了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但她坚信程奕鸣不会再瞒她什么。

“……骗子公司不得好死，你们统统都去死……”

“咳咳！”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祁雪纯唤醒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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