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咽了咽喉咙,“噢”了一声,不敢再说什么,怕被苏亦承听出声音里的异常。 既然回家了,为什么不接他电话。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 她的脸颊倏地热了。
“轰” 苏亦承的目光渐渐沉下来,笼上了一层阴翳似的,聚焦在洛小夕的唇上。
洛小夕“咳”了一声,堆砌出一脸的正经来:“苏亦承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一种莫名的喜悦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,但她掩饰得很好,只是说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!” 更糟糕的是,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,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,感觉不到他的付出。